故虽理想家,亦写实家也。

【靖蔺】借清风(十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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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番外:《戏说江湖》


宝宝们都太灵犀,我的文一般般但我有一颗向上的心!欢迎评论*罒▽罒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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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晨简直气极,马上就完成的事被他这么一打岔又得重来!

他不知道萧景琰这是发哪门子疯,但也不能拿小命来开玩笑。

“你听我说,这毒太医他们解不了,现在你的情况很着急,但凡晚一刻你就会多一分危险,所以有什么事,等安全了再说,好吗?”

萧景琰藏在袖下的拳头捏的死紧,他费力的压下喉头的腥甜,冷声道,“蔺公子还是那么自信,若一切皆在你掌握之中,庭生怎么会一而再的被害,我又如何会中毒?”

蔺晨貌似明白了一点点,他举起手,“好,我知道了,你在怨我引来了韩训,都是我的错,我认罪,但你先让我给你解毒行不行?”

萧景琰神色如冰,“我并不是怨你,而是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牵扯,我本以为你是庭生的救命恩人,所以对你诸多优待,可最终还是发现,琅琊阁阁主的这个恩,我萧景琰承不起,只希望我今日中这一毒就当还了你的出手相助,请蔺公子从今往后,就当不认识我。”他高声对门外喊到,“战英,送蔺公子出宫。”

蔺晨皱眉,“别喊了,我让他们听见什么动静都别进来。”

“你大胆!”萧景琰瞪大了眼,对他怒目而视。

蔺晨忙摆手,“别,别动气啊,你现在不能动气!”

那双纤长白皙的手摆动间都仿佛带起一层薄雾,萧景琰意识到不对劲时,已经晕了过去。

蔺晨摇头叹气,“要不是怕你运气抵抗,早把你拍晕过去了。”

叹完气又是一阵苦笑,“既然那么关心庭生就多去看看他呀,对我报恩又有何用。本大夫来金陵一趟真是亏,没能仗上你们的势狐假虎威,反而背了一身的黑锅,还得把自己赔进去。”

重新剥开萧景琰的衣服,才发现他掌中已经握出了血,手背青筋毕露,显然用了很大的力气。

蔺晨啧啧摇头,心里不爽,“这是气的还是忍痛忍的,你得是有多讨厌我啊,忍成这样都不让我治。”

他垮着脸,认命的重头来过,等全部毒拔完,又过去了两个时辰,他收回了放在萧景琰胸口的手,看看自己乌黑一片的掌心,又看看已经清完毒,睡得安稳的萧景琰,苦笑一声,便推门出去了。

 

飞流从和蔺晨分别时就非常不安,回去没多久就把这事和梅长苏说了,梅长苏向巡防营和蔺晨铺子的人打听了情况后,便坐上马车出了城,正好在城门口遇到了返回的列战英,直接就跟到了东宫,此刻就在外面焦急的等着。

蔺晨出来后,列战英急忙上前,“毒解了吗?殿下现在怎么样了?”

蔺晨脸色不太好,从袖中掏出一个药方道,“他两日内会醒,醒了以后给他服这药,怎么熬,每日服几次我都写在这了。”

列战英大喜过望,接过药方连连对蔺晨道谢,“您说的另一间房已经为您准备好了,要休息下吗?”

蔺晨撇嘴,摆摆手道,“不必了,你的殿下现在看我不顺眼,我躲都来不及,哪还敢睡在他宫里?”

说罢唤过了飞流,“小飞流,蔺晨哥哥走不动了,你背我回去好不好呀?”

梅长苏早看出蔺晨状态十分不好,只怕现在这样也是硬撑,于是对飞流点点头,“飞流,蔺晨哥哥这次没骗你,你背着他,咱们回去吧。”

飞流点点头,背起蔺晨就乖乖跟着梅长苏出了宫,梅长苏看着蔺晨倒在飞流的背上就立刻睡了过去,心里涌起了淡淡的不安。

 列战英看着他们的背影却不解的嘀咕,“明明殿下听说蔺公子在韩训手上的时候都心急如焚了啊,怎么会说看他不顺眼呢?”

 

回到苏宅,飞流把蔺晨安置好,梅长苏就立刻叫来了晏大夫。

晏大夫看了看昏睡的蔺晨,皱眉道,“他这是怎么啦,上午出去不还好好的吗?”

梅长苏示意一下蔺晨道,“我怀疑他可能中了毒,晏大夫,您快给他看看。”

晏大夫闻言神色一肃,坐到榻边开始为蔺晨诊脉。

“怎么样?”

晏大夫摇头,“脉像紊乱、驳杂,似中毒之症,又有点区别。”

梅长苏正色问道,“会不会是蛊?”

晏大夫若有所思,又重新细细探脉,片刻后,他点点头道,“这应该是一种以他的心头血培养,又在另一人体内成熟,最后转移到他身上才能起作用的蛊,这种养蛊的手法,名叫鬼心,你若不提,我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种蛊的存在。”

梅长苏皱眉,“中了这种蛊会有什么后果?有没有解法?”

晏大夫摸摸胡子,思索到,“这种蛊对于中间人是种致命的毒,除非有引子,也就是养蛊的血源为他把毒引出来,毒引出来的越多,蛊的效用就越强,若毒只是引出部分,蛊的效用就会很弱,但中间人虽然不会死,也可能伤了身体之本,终身难愈。”

梅长苏神色一震,“这……”

晏大夫挑眉看看他,“是不是和冰续草有些相似?”

梅长苏点点头,扶住桌面,神色悲伤,“难怪……难怪他曾经会说,这毒有可能是他自己上赶着去中的……难怪他不肯透露韩训要怎么对付他,也不肯让我和景琰帮他追查韩训……他担心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不小心做了这个中间人,双方都得做出痛苦的选择……”

晏大夫叹口气,摇摇头,“现在这蛊的效用还没发作,事情有多严重仍是未知,你身体不好,也不要那么着急,太过担忧了。”

梅长苏闭眼苦笑,“他还说明年要与我一起走遍大江南北,现在一个病残之躯,一个躺着不知安危,却不知这计划会到何时才能成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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